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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,自从上次在图书馆听仲江亲口承认她喜欢贺觉珩后,她们都很好奇仲江接下来会怎么做。 不过令她们感到失望的是,除了那天晚上的过激举动外,仲江这段时间的表现温吞地像水,最多就是课间时跟贺觉珩一起讲讲话,在别人贬低贺觉珩时制止。 “找我什么事?” 仲江问着。 她有些好奇贺觉珩喊她做什么,因担忧自己和她走太近会招来太多不必要的麻烦,贺觉珩在学校内很少主动和仲江讲话——不包括网络。 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这几天Y天,天文社没有任何活动。” 他的声音和语气一并缺乏情绪,淡淡的,“所以你能告诉我,你今天晚上为什么不好端端地在图书馆上自习,而是跑到了C场散步吗?” 跟着他一并到了休息室门口的司望京和南妤同时开口喊了他一声。 “贺觉珩。” “会长。” 仲江对上贺觉珩的视线,他在看她。 休息室暖sE调的灯光将他的瞳sE照得b白日浓郁太多,分明是浅sE的眼瞳,在此时此刻却像是冬日结冰的深湖,湖底沉着晦暗模糊的影子。 没由来地,仲江好像闻到了下雨时空气cHa0Sh的味道,粘腻、Y郁。 “逃课了。”仲江问道:“要罚我吗?我记得第一次晚自习逃课被抓,只是口头警告吧?” 贺觉珩语调很轻,音调也不怎么高,吐字却异常清晰,“今天晚上开会时我们讨论了这个问题,觉得这种处罚大部分情况下治标不治本,所以调整了相应的惩处制度。”